掉那些刽子手。

    她觉得很好。

    难不成还要他们与人决出高下?

    袭朗、蒋修染、叔父的人哪一个应该死在死士手里,却已死伤那么多,谁又能给他们一个公道?

    大姐的话激起她的怒火,正是因为这些。此外,便是不能忍受大姐说袭朗的那些话。

    外人只听一个结果,知道他的功绩,知道他近来杀人如麻。

    谁清楚他有着多少伤病,谁又清楚他在每一场厮杀中如何全身而退。

    那一身的伤病,换来的是一方百姓终得平宁岁月。

    那厮杀中的身先士卒,是他要陪着手里那些弟兄共甘苦同生死。

    即便他身后还有需要他照顾的亲人。

    亲人、弟兄都是他的责任。等着他、陪着他、需要他立于不败之地的人何其多。

    那么多人不了解他,却横加指点。

    别人也罢了,大姐也如此,她真不能忍,理由就更站不住脚了。

    生与死面前,仁慈、畏惧劳什子的报应最是多余。

    神佛若有灵,世间无战事。

    **

    当夜,走暗道试图杀进城西别院的死士无一幸免,或是葬身地下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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