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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回到房里,换了身衣服,洗漱一番,陪寒哥儿在床上玩儿。
跟大姐的不快,与其说是争执,不如说是变相地发泄。
话不好听,想法伤人,却都是那一刻的心声、心绪。
没事的。
姐妹之间的相互指责甚至嫌弃,彼此都受得起。
就算大吵一架,就算言语到了恶毒的地步都没事,行事、想法虽然背道而驰,在闺中十几年的姐妹情分,一生都不能割舍。
只是眼下都被这样的情形弄得焦躁不已,可是除了手足,又能跟谁倾诉、发泄?
母子两个嬉闹了一阵子,寒哥儿乏了,揉着眼睛、扯着衣服道:“娘亲,睡觉觉。”
“洗漱之后再睡。”香芷旋笑着起身,抱起寒哥儿,给他洗脸、洗手、洗脚。
寒哥儿脚特别怕痒,每次洗脚都会咯咯地笑。今日亦是。
洗完脚,香芷旋给寒哥儿擦干,握了握他的小脚丫,轻轻拍打一下,“要是爹爹在,又要挠你脚心了。”
袭朗偶尔就似个顽劣的大孩子,寒哥儿这么小,偶尔都会被他惹得又气又笑。
“爹爹……”寒哥儿因此想到了父亲,扬起小脸儿,“爹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