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睡着就行。”

    “……”蒋修染服气了,起身唤人来收拾屋子。

    两名内侍取了两套簇新的被褥,给两个人重新铺了床。

    袭朗摸出一个纸团,扔给一名内侍。

    内侍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人走了,蒋修染才明白过来——那皱皱巴巴的一团,是银票。

    他转去另一张床上歇息。

    袭朗喝完一杯热茶,扯下身上锦袍,蹬掉靴子,上了床躺下,过了一会儿,慢悠悠道:“跟你睡一个屋子,还不如睡城门楼。”

    蒋修染头枕着手臂,笑,“赶紧去。”

    袭朗躺了一会儿,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靴子,“走了。”说着步履如风地出门。

    蒋修染鼻子都要被气歪了,“疯子!”

    这一大早就给人折腾一通……他没好气地抖了抖锦被,继续睡了。

    醒来已近正午,才知道袭朗这半日没闲着,安排京卫指挥使司、五城兵马司、暗卫或在明或在暗日夜搜寻暗卫的藏身之处,并且分发下去一批用来对付死士的火器。

    没了顾忌,可以随心所欲地布局,甚至可以玩儿一阵猫抓老鼠的游戏。

    袭朗是真没把死士当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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