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要成亲了。既是如此,少行杀戮最好,若是跟着他,大抵每日都如今日。

    “我不!”赵贺气哼哼的,“含笑明日要赶过来,贴身服侍夫人。我得跟着您。”

    袭朗瞪了他一眼,“咱们俩谁说了算?”

    “……”

    “你留在这儿照我的意思部署,我才能放心。”袭朗一摆手,“滚出去。”

    赵贺杵在那儿不动。

    袭朗拿他没法子,“我没了后顾之忧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你留下来我才能心安。”

    “……”赵贺转身,“您得毫发无损地回来,要是出了事……我不会给您穿孝的!”

    袭朗笑出声来,“我缺你给我穿孝。”

    赵贺胡乱抹了一把脸,快步走了出去。他难受得厉害,但只能听命行事。

    室内静下来,袭朗的笑意渐渐收敛,拇指轻轻捻着无名指和食指。

    阿芷的泪的温度,似乎还留在指尖。

    他从没见她那样哭过。便是生子那样的情形下,她也不曾掉下那么多的眼泪。

    是积累了这许久的忧心、难过所致。

    夏易辰离京了,离京之前,将手中产业、精锐人手、妻子全部托付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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