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去洗漱,回来后吻了吻母子两个,手势轻柔地让儿子平躺着,这才熄了灯歇下。
直到第二日早上,夫妻两个早早醒来,香芷旋才得以将昨日抓周的情形娓娓道来。
袭朗将她抱到了自己被子里,柔声问道:“你想让寒哥儿从文还是从武?”
“从文从武我不管,自幼文韬武略都学着才好。”香芷旋如实道,“男孩子么,还是像你最好,而且习武的话,也不会受欺负。”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习武是个苦差事,他倒不怕儿子吃不了苦,只怕她看不了。
“等有了女儿,我们就只让她像冬儿似的,做个大家闺秀。”香芷旋笑盈盈地看着他,手在他衣衫内调皮的游转着,“你想开了没有啊?”
袭朗才不上当,捉住她的手,“没有。等我想几年再说。”不等她应声便吮住了她的唇,随即利落地起身下地,“我该出门了。”再由着她闹腾,狼狈的就是自己了。
香芷旋轻轻的笑着,掐了他一下,“你要是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可别怪我算计你。”
袭朗回身捏了捏她挺翘的鼻梁,“我会翻脸的,不准胡来。”
“好吧。”香芷旋知道这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说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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