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儿,“我同意了么你就睡这儿?”

    寒哥儿撩开自己的小被子,钻到了父亲那边去,咯咯地笑着,爬到了他胸膛上。

    袭朗啼笑皆非,“你要这么睡一宿,明早我可就岔气了。”

    寒哥儿才不理他,双臂抱住了他颈部,一味撒娇。

    香芷旋笑不可支。

    元宝早就在西梢间睡了一觉,醒来听到小主人在这边嬉笑,颠颠儿地跑了过来。

    紫苏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夫人……”

    香芷旋就笑道:“今日就让元宝睡在这儿吧。”

    紫苏松了口气,“那奴婢在外间和金妈妈一起值夜。”说完去拿了一方软垫,给元宝放在室内一角。

    元宝对那缸金鱼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并且安哥儿央着钱友梅添了一缸鱼,小黄和眯眯不再过来,它就一如往常地陪着寒哥儿玩儿,晚间也睡在寒哥儿房里大炕的踏板上。此刻见到软垫,老老实实地趴上去打瞌睡。

    寒哥儿嬉闹了一阵子,有了睡意,却还是赖在父亲身上。

    许是觉得分外暖和的缘故吧。

    袭朗一面轻柔地拍打着寒哥儿,一面与香芷旋说话:“前两年让赵贺找了几个自幼习武的丫鬟,一直在别院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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