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声,遥遥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神色不虞。

    这反应是做戏还是出自真心,不能分辨,也无从细究。盯着皇后看,是失仪。

    自心底,香芷旋不觉得这是坏事。不论和月郡主是何居心,多了解一些都有好处。

    西夏宁王是被送来做质子,有没有回国一日都不好说,随他前来的人,亦是如此。这也就意味着,横竖都要做好与和月郡主时不时打交道的准备。要是和月郡主嫁在了这里,那可就是很多年间低头不见抬头见。

    袭朗亦如此,日后也少不得与和月郡主碰面。她清楚这一点,并无不悦。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和月郡主打起袭朗的主意,想将她取而代之,也是无从阻止的。

    谁能左右一个人的私心?

    明里暗里,惦记袭朗的人多了,她个个计较个个嫌恶的话,也就不用过日子了。

    当日宫宴是皇后发话,实际着手操办的却是太子妃,这是皇上的意思,当然是为了避免皇后做手脚,使得宴席上闹出丑事。

    是以,当日风平浪静地度过。

    第二日,香芷旋留在家里,整个上午都用来听管事回事、示下,下午则不需出门,也没宾客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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