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家也好,蒋大人也好,最腻烦的就是这种说辞。他们地位怎样,岂需你一个妇道人家给他们脸上贴金?知道的勉强说一句你是与有荣焉,不知道只会说你小人嘴脸给他们平添纷扰。说到底,他们只知道我大姐夫一家几口,并不晓得你是何许人也。便是我,不也是近来才知道这家里有你这一号人物的?”
钱二太太便是算得有些心机,见识到底比不得香俪旋姐妹两个,此刻见香芷旋神色冷漠慑人,让她心生怯意,再不敢多说。
“日后最好谨言慎行,我既然是个破落户,就不怕陪着谁不顾脸面。眼下你们一家几口吃的喝的都是我大姐夫一家人的,还不知足便叫人不屑了。”香芷旋站起身来,向钱大老爷与钱大太太行礼,“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府了,改日再来看望。”
夫妇两个慌忙站起身来。在他们眼里,香芷旋是袭夫人、丹阳县主,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打心底其实有些受不了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子给自己行礼,碍于终究是香俪旋的公婆,才强按下了说不敢之类的谦辞。
香芷旋也看得出两位长辈的心思,并未等他们说什么,便转身对香俪旋道:“大姐,我走了,日后有事只管知会我。”
香俪旋颔首一笑。
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