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说笑了,你要是被休了,我可不答应,你婆家更不会答应。”
香俪旋侧目看着她一眼,微微一笑。
香芷旋继续道:“凡事都有个对错,若是晚辈好心规劝长辈不要行差踏错,可不是犯了劳什子的口舌、忤逆之罪,便是不能奖赏,也绝无惩戒的道理。”她看着钱二太太,“大晚上让我过来,居然是为了这些小事,真是让我啼笑皆非。那些是当家做主之人才能做主的事儿,您把我叫过来,我又能说什么?难不成还能为了您去求婆家不成?我便是有这份闲心,却少不得落个干涉夫君事宜的罪名。再者,说白了,这个家到底是谁当家做主?在外自然是我大姐夫,在内应该是我大姐和她的公婆吧?便是有什么事,也不该是您出面与我说吧?”
钱二太太用了点儿时间,才完全明白了香芷旋明面上和隐含的用意,随后迅速转动脑筋,笑道:“可凡事不都是这样么?规矩都是摆在明面上,如何做才是最要紧。你如今贵为一府主母,岂会不明白这个理。你也看出来了,我是有口无心之人,平日少不得行差踏错的时候,来日要是不小心跟外人说一些是非,怕是对你和你大姐都不利。”
香芷旋失笑,“对我们不利的事儿,大抵也就是说我们在家乡是出了名的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