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储君的儿子说一套做一套,较偏爱的两个儿子差不多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换了谁是那个做父亲的,也没法儿不窝火伤心。

    袭朗沉吟片刻,忽然道:“你婚期定得早一些也好。”

    蒋修染想了想,笑,“你说话是真毒。”

    袭朗的确是在担心皇上几番急怒攻心驾鹤西去,“你以为我好端端咒他?都吐几次血了。”

    蒋修染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他可得慢点儿走,好歹等我成亲再说。”

    袭朗绷不住了,朗声笑起来。私底下能与他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满朝也只有一个蒋修染。

    蒋修染想到了夏映凡,“夏家怎么说?管不管夏映凡的死活?”要是夏易辰管她的话,就不能让她等着皇家或是淮南王的发落了。到底,夏氏夫妇通过香芷旋,帮衬了宁元娘不少,蒋修染心里有数,所以每次安排与夏映凡有关的事情之前,都要这样问袭朗一句。到了眼下,还是该问问。

    袭朗摇头,“不管。夏家永不会与这个人有关。”

    那女子一如她培育的花,带着剧毒,别说夏易辰根本不记得那个人,便是记得,到了这地步,又怎么可能自寻麻烦。

    **

    夏映凡该得到怎样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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