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怎么还都要赶过来同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么?”

    香俪旋就笑着戳了戳她的脸,“你这个人,说话总是那么不中听。家和万事兴嘛。”

    香芷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怕你过不了安生日子么?你高高兴兴的就好。”也是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终究是外人,不好多问多说什么。

    欢欢喜喜的过完端午节,天气逐日炎热起来。

    寒哥儿被安置到了西梢间。

    香芷旋怕热,室内要多放些冰,而寒哥儿还小,所处环境不宜有较重的寒气。

    香芷旋起初很是不习惯。以前都是将寒哥儿放在自己身边,哭闹起来的时候唤奶娘进来抱去喂|奶就好,日夜都不分开。眼下身边少了那个小人儿,心里空落落的。

    可也没法子,既不能陪着儿子受热,又不能让儿子陪着自己。

    好不容易习惯了这情形,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已经调理了三个多月,身体已恢复如初,可是,袭朗却像是完全忘记了那回事。

    他回房歇息的时候,与她中间总是隔着寒哥儿,逗一会儿孩子就会安然入睡。如今回房歇下之前,总是先去西次间看看寒哥儿,随后歇下,与她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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