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穿什么颜色,都没法子显瘦。”

    钱友兰看着抱着孩子的香芷旋,目露羡慕。

    钱友梅见了,轻声笑道:“不用羡慕,日后你也一样。”

    钱友兰转头看了姐姐一眼,轻声回道:“我啊,能不能有这一日可难说。”

    钱友梅眼神一黯。

    钱友兰却又加了一句:“不打紧,也不是为着这些才嫁的。”

    看得开就好啊。钱友梅在心里叹息一声,不看开又能怎样呢?

    满堂喜乐喧嚣时,袭胧与宁元娘独坐一隅,轻言细语。

    两个人都有倔强挑剔的一面,是因此,往年从不曾亲近。这次同住在别院,每日里时不时地在香芷旋房里碰头,因着对寒哥儿一样的喜爱,有了不少共同的话题,距离一步步拉近。

    袭胧正在说宁元娘房里的初七、十五,“两个小家伙倒是乖巧,整日就在你的院子里,也不出门玩儿。元宝就不行,”说起元宝,她忍不住笑,“它最喜欢跟着四哥出去玩儿,哪日不去,就会没精打采的。”

    宁元娘笑道:“它们哪儿是不想出来玩儿啊,是看到元宝就害怕。有两次被元宝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从那之后,看到元宝就跑,知道元宝在附近,是怎么也不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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