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脚步不稳地到了她近前。
她唇角抿紧,神色透着惊惧、戒备。
淮南王看了她一会儿,指了指室内。
侍卫将夏映凡推搡进室内,随即无声退下。
淮南王又喝了杯酒,抛下了手里的酒壶、酒杯,转入室内。
夏映凡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察觉到人趋近,慌忙后退,“你、你是谁?”语声很是低哑。
淮南王脚步停下来,眸光一黯。
她是从来没在意过他的。甚至于,在她心里,不曾在意过她住了很久的王府。
哪怕对他对这地方有一点儿情分,此刻也该知道置身何处,知道是谁站在她面前。
他于她而言,如同陌生人。
这女子的心如同顽石,他几年来的善待,她不曾有一点儿感动,也就始终冰冷、坚硬。
她或许是做了件天大的蠢事,但是不可悲。
可悲的是他,因为不论怎样,他的情绪始终被她影响牵动。
他不是厌恶她,他是恨她,恨得入骨。
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没阻止自己那些疯狂的恶毒的念头,动作粗鲁的将她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