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比我强。”说着放下寒哥儿,将她揽到怀里,“跟我说说,一整日都做什么了?不是一直都在跟人说话吧?”

    “没有。下午睡了两个时辰呢。”香芷旋蹭蹭他衣襟,“谁还能想你想得睡不着不成?”

    袭朗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手抚着她的面颊、颈部,又反复吻着她额角。到了此刻,之前的后怕才袭上心头,很有种近似于失而复得的情绪。

    “在想什么呢?”香芷旋问他。

    “我在想,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恐惧。”他握住她的手。

    “而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勇敢。”她淘气地挠了挠他手心,抬眼凝着他。没有他,她没勇气和力气熬过那场灾难。

    他低头,吻了吻她,如蝴蝶飞掠花间的轻柔,却含着无限缱绻。

    **

    同个夜晚,淮南王在府中自斟自饮,借酒消愁。

    偶尔,他恨不得一把火将王府烧掉。

    从来不曾这般厌恶过着府邸,因为在很多地方,都能让他想起夏映凡。是最磨人的物是人非的感觉。

    曾经有多迷恋她,如今就有多厌恶她。

    越是厌恶,越是不愿意想起,却越是不能忘。

    那是他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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