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妻子生孩子而耽误正事的,不想他落人话柄,也不想自己被人说成恃宠而骄。

    袭朗要是只为着自己,才不会管那些,但是也与她名誉有关,也就遂了她心思。

    幸好现在是皇上称病,要是如常上大早朝,袭朗可就要不眠不休地来回奔波了——香芷旋苦中作乐,庆幸着。

    城西别院后园有凌寒红梅,更有不久之后将盛放的桃花、杏花,氛围怡人,很是惬意。

    香芷旋看了看待产的房间,果真与在家中布置得一般无二。与在府中相同的是,元宝哪儿都能去,只不能踏进产房,任它委屈地哼哼唧唧也没用。关乎孩子的事儿,总要元宝将就一二的。

    元宝越是不高兴,香芷旋越是觉得它似个孩子一般,有灵性。产房里又没有它爱的吃喝,却偏想进去,不就是因为好奇、不满么。

    正月二十三,天气阴沉,不是要下一场提早来临的雨,便是要下一场恼人的已不合时宜的雪。

    幸而室内暖意融融,下午宁元娘也过来了,陪着香芷旋说笑。

    上次淮南王、夏映凡的算计,宁元娘是当事人,知道的却是还没香芷旋多——出于戏谑忙了一段日子,到末了便是撒手不管了,一来不想冒险反倒害了自己,二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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