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语凝。
这倒是真的。不管怎样,香芷旋那份被强加到头上的功劳,宫里宫外都传遍了。任谁都没可能行径前后不一,自己打自己的脸。
睿王妃想要在袭府借着胎儿闹事,也只能是周夫人一念之间的事儿。不可行。
“不管怎样,你还是与袭少锋提一提吧。”睿王妃道,“我不觉着他一再难为睿王有何好处。”
“是袭府难为睿王么?”香芷旋略显困惑地道,“有因才有果吧?”
“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眼下看来……”睿王妃视线在香芷旋腹部打了个转儿,“好歹你也该为胎儿着想,万一……你在这府里还能如现在这般风光么?”
香芷旋目光冷淡,语气依然柔和:“您也该为着子嗣着想,诸如这般劳心劳力的事情,派个人传话就行了。”又叹口气,“不瞒二位,近日大夫常常劝我不宜劳心劳力,万不可离府走动。同是有喜之人,殿下也要事事当心才是,毕竟月份还小,大夫是肯定不会赞同您常出门走动的。您担心我的,也正是我在担心您的事儿。”
她最厌恶的,便是谁用她腹中胎儿的安危来要挟甚至诅咒她,不论言辞强硬或柔和,都要反驳回去的。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