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宇转身,“我就多余搭理你。”

    蒋修染扬了扬眉,转身离开,去花厅找二老夫人说话。

    袭朗的书案上罗列着诸多公文卷宗,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他手边一坛酒,一个斟满酒的白瓷杯子。

    “你这阵子都成醉猫了吧?”秦明宇笑问。

    “这阵子是没少喝。”袭朗指了指对面的座椅,“来点儿?”

    秦明宇摇头,“我不跟你喝,说完正事找老五喝去。”

    袭朗翻找了一阵子,取出两本账册,“你那事儿也容易。过一阵子,淮南王要是没动作的话,你拿出点儿忠心,有理有据地凑热闹弹劾他敛财。”

    秦明宇先点了点头,把账册接到手里,之后才问:“过一阵子,怎么说?”

    “你那表哥要是对你有点儿歉意,少不得先于你之前在皇上面前数落秦家的不是,断了这门亲戚。要是优柔寡断的话,那就只能是你先发制人。”

    “他啊,难说。”秦明宇苦笑,随后若有所思,“我怎么觉着,皇上是要从重发落他?”

    袭朗轻描淡写地道:“借题发挥,弃车保帅。”

    秦明宇明白过来。的确是弃车保帅的法子。睿王、淮南王今年屡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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