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尽是笑意,“怎么说?”

    “没记错的话,我都没见过他,他便是稍后见到我,都不知道我就是奚落他的人。再说了,我奚落他,除去各自的随从,谁听到了?谁给他作证?”香芷旋唇角轻勾,“你别以为我是压不住火气才惹事,他都把话说到那个地步了,我得罪与否都已无关紧要。再者,惹事之前我都会考虑轻重,要是换个场合,自然就不是这样的做派。”

    “正是这个理。”袭朗吻了吻她额角。

    香芷旋慧黠一笑,反过头来刁难他,“要是我就是个惹事精,不管谁让我不顺心了,我都不管不顾只图个心里痛快,那你可怎么办啊?”

    他的手轻柔地落在她腹部,“不管谁,只管得罪,你跟孩子高兴最重要。”

    香芷旋指了指上方,“要是哪天连那位都得罪了——”

    “无妨。”他低头轻咬一下她耳垂,“有我呢。”

    “我也就是说说胡话。”香芷旋笑道,“好端端的日子,才不会故意生事呢。”

    两人说说笑笑间,回到府中,从头到尾,都没提及香芷旋被册封为县主的事情。

    他们没当回事,府里却因此事喜气洋洋的,上至宁氏下至管事丫鬟,纷纷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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