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听到淮南王哈哈大笑,“一介女流,说话恁的猖狂,也不怕你腹中胎儿受不住你言辞中的戾气。万一出了闪失,要怪谁?”
这个人着实可憎!居然诅咒她的孩子!香芷旋恨得牙根儿痒痒,口中却是轻描淡写回道:“久闻王爷能言善辩,今日得见,才知您这口才当真出奇,我这牙尖嘴利的名声在外的女流之辈都要甘拜下风。唉,我真是要为诸多官员哭一哭了,哪日遇到您,还不如去市井乡间与妇孺争长论短。”
“大胆刁妇!”她语声未落,淮南王已被气得面目涨得通红,居然旁敲侧击地说他还不如妇孺——这于置身于庙堂之上的男子而言,是最歹毒的辱骂,随后唤随从,“把她给我拉下车来,带回宫里,请皇后娘娘管教一番!”
香芷旋轻笑一声,满带不屑。
请皇后管教她一番?他怎么就忘了她是因何进宫的。
她打算适可而止,和声吩咐车夫照常赶路回府,却在同时,听到了算得熟悉的男子语声: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车里坐的是袭夫人吧?”
是蒋修染。
“关你什么事!”淮南王语气愈发不善,“滚!”
蒋修染漫声道:“阿金阿木,把他给我拎过来。”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