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俩疯子!她那天气鼓鼓地腹诽半晌。

    夜里他搂着她入睡的时候,跟她说:“这喝酒吧,真分人。没个对路的,喝三杯都嫌多。那厮没什么好处,跟他喝酒倒是挺痛快。”

    别人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是酒逢对手千杯少。

    之后,他又说:“每天喝得差不多,晚上也省得折腾你,我睡得也踏实。要是烦酒味儿,以后我就歇大炕上。”

    她还真不烦酒味,那时趁势道:“你现在有没有后悔以前也没收个通房纳个小妾什么的?”

    “滚。又胡说八道。”他捏着她的鼻子,“我喝了酒肝火旺盛,你可别气我,一不留神就把我气晕过去了。”

    惹得她笑了半晌。

    就是那样一个人,让她想起来的时候,情绪总是特别明快,仿佛阳光照到了心里去。

    遐想间,马车停了下来。她坐直身形,询问跟车的含笑。

    含笑撩了帘子,低声道:“淮南王有几句话要跟您说。”语必指了指一侧车厢的小窗子。

    淮南王在窗外道:“袭夫人,本王想要什么,你清楚。袭少锋的表妹与你私交甚密,相信你不愿意她被此事殃及,甚而红颜薄命。本王给你三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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