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兴许能够两全其美。”

    淮南王回头看了香芷旋的马车一眼,语声略略高了一些,“我观望两日,自会与你说清楚。”

    这话是说给香芷旋听的。

    “有正经事就好。”蒋修染用下巴点了点香芷旋的马车,“袭老四的人,你要是敢动,可真就是活腻味了。”说着微微一笑,拍了拍淮南王的肩头,“今日我救你一命,这恩情来日再报答便是,我不急。”

    香芷旋笑起来。

    淮南王已勉强平静下来,目光阴测测的,扯出个似是而非的笑,“你这人倒是奇了,侄子蒋松被废掉一只手,是因袭少锋而起;外甥袭朋这几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被软禁还是怎样了?这些你都不管,反倒担心袭少锋的人,到底怎么想的?”

    蒋修染却道:“你说的那俩也叫人?要管你管,我丢不起那个人。”之后还抬手摸了摸淮南王的脸,“到底是你喝了,还是我喝了?你怎么满口酒话?”

    淮南王想避开那只让他打怵的手,却没能如愿,只得抬手隔开,“得了,我再说两句话就走了,你少管闲事。”

    蒋修染看向袭府护卫,交换了个眼神,见无事,便转身上了轿子。

    淮南王走到香芷旋马车近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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