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婆婆的手臂,“照这说法,元宝是像谁啊?”都知道它淘气,惯会跟她和袭朗耍赖。

    宁氏笑容里透着几分宠溺,“兴许你骨子里就是个淘气的,我怎么说错了?”

    “是啊,母亲没说错。”钱友梅帮腔。

    香芷旋还真不能反对,随着两个人笑起来。

    等蔚氏、袭胧到了,又说笑一番,才各自散去。

    钱友兰刻意晚一些去给宁氏请安,与钱友梅一起说了说昨日的事。宁氏早已知情,又明白袭朗的态度,道:“只管安心住着,什么也不需担心。”

    香芷旋算着时间让人去请太医,从花厅示下回房,恰好太医也到了。

    太医诊脉的结果与卢大夫一样。

    香芷旋有喜的消息传遍府中。

    宁氏、钱友梅、蔚氏高兴与紧张的程度完全超出了香芷旋预料。

    宁氏立刻亲自张罗着去请医婆,还问香芷旋,要不要把家事交到她手里安心养胎。

    香芷旋忙笑着说不用,刚诊出喜脉而已,另外医婆自己去找就行——说不定袭朗已经吩咐下去了。

    宁氏却是正色道:“起初几个月最要紧。愿意手里有事做也好,但是只能动口不能动手。医婆呢,我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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