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就指向钱友兰,说定是这个暗藏祸心的儿媳妇,趁她每日去佛堂的时候,在药材里动了手脚。

    钱友兰神色无辜,道:“儿媳要是有那祸心,煎药之前,也不会细细查看药材,将与方子不符的两味药材挑拣出来了。对了,您还不知道吧,我略懂得些药理。方才想提醒您的,看看药里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可您说请太医,我才没说,我那点儿见识,怎能比得了太医。再者,方才您房里的丫鬟陪我一同去煎药的,您可以问问她们,我可有撒谎。”

    太医是什么人,一看就知道是大宅门里的女子吃撑了闹事,当即道辞。

    秦夫人却咬定在她药里动手脚的是钱友兰。

    钱友梅一丝惧色也无,说那就查,等老太爷、大老爷等人回来之后严查。

    秦二夫人、秦三夫人扶额叹气,随后赔着笑请钱友梅先行回府。

    到了这时候,钱友梅就不能走了。秦夫人分明是要借着这件事陷害二妹,她岂能抽身走开,让妹妹人单势孤,道:“等这事情有个眉目了,我再走也不迟。万一是我二妹不懂事,我定会知会娘家,严加惩戒她。可要是有心人要陷害她,那我也定要讨个说法的。”

    场面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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