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芷旋就想,这个人还是挺有点儿意思的。

    闲来与二老夫人念叨蒋家这些事情的时候,香芷旋其实有一个不解之处:蒋松固然比不得袭朗、蒋修染这样的人,可也不是一点儿心计都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做记吃不记打的事。而上次尾随她,分明就是自找倒霉。

    她与二老夫人说了,二老夫人想了想,道:“还真是有点儿不对劲。”随后去了两趟蒋家,借着探望蒋松的机会,旁敲侧击了一番,有了结果。

    再见到香芷旋的时候,二老夫人告诉了她这件事:“你说说这些人,真是没有他们做不出的事。叔侄俩竟然是做了一出连环苦肉计。”

    香芷旋略一思忖就明白了。

    蒋松现在手废了,日后便是再做官,也只能做个闲职,余生最大的目标就是保住现有的地位。兄弟没人能与他争地位家业,但如果蒋修染想将家中一切揽到手里,不难做到。

    于是,做叔父的想走,做侄子的巴不得他赶紧走,一唱一和的,便有了蒋松两次挨打的事情。

    因为蒋松遭了毒打,护国公惊怒到了极点,与蒋修染反目,同意了分家一事,并且态度坚决。

    为了地位、利益,蒋松拼上了半条命。这一年有半年都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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