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形,“嗯,我要是从本心得罪你的时候,你更知道。”
钱友梅哈哈地笑,“那还用说。”
她们两个说话,反而一点儿顾忌都不需有,很自在。
这天下午,赵贺回来了。香芷旋让他得空去找袭刖一趟。
两个人在外院说了一阵子话,应该是商议好了说辞。过了两日,蔚氏找赵贺问了一些话,打那之后,眉宇间时隐时现的不快完全消散。
宁二娘那件事,蔚氏顾及着婆婆妯娌,没好意思闹到明面上,背地里一定是好好儿整治了袭刖一番——连续几日,袭刖都是满脸沮丧。
香芷旋抽空去了夏家,与樊氏说了一下午的话,回到家里,袭朗的回信到了。
他与她说了说自己身在何处,一切都好,对秦家的事只说他已安排人传话,叫她不要挂心。
香芷旋数了数字数,二十多个。
嗯,有长进了。她还以为他又要十来个字充一封信呢。
他写信想必是多年来言简意赅已成习,她不勉强他,自己写信却不会学他。写了整三页,两页都在说元宝的趣事和它对他的想念,末一页说自己和家里的人都很好,最后叮嘱了他几句。
回头看看,这封信有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