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责骂了一通,镇南侯夫人是抹着眼泪走的。
秦夫人走进厅堂的时候,腿都有些发软。
秦老太爷正在写大字,“这些年你主持中馈,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即便语气和善,也知道这是反话。
“明宣小时候,是你婆婆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她嫁入镇南侯这几年,也是贤名在外。”秦老太爷说到这儿,抬眼看着秦夫人,“眼下你要她帮你去宁家惹事,是为你分忧呢?还是要再赚个八面玲珑的名声呢?”
秦夫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
“是非轻重我给你摆了,你却阳奉阴违,横生是非。若实在辛苦,神志不清,便去西山清静几年。”
秦夫人大着胆子辩解道:“爹,我不是有意阳奉阴违,您知道的,我从来就看不上宁家……”
“你看不上宁家?”秦老太爷目光如刀子一般,“宁家要是有一点儿法子,会与你纠缠不清?哪儿来的说这种糊涂话的底气与资格?把人都丢到宫里去了,还敢与我争辩?!”他重重摔下手里的笔。
秦夫人沉默下去。
“至夏末,宁家孝期结束,今秋定要让明宇成婚。你能想通,便早些寻好说项之人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