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父亲已是越来越淡漠,到了此时,还是很低落。

    香芷旋没办法骗他,点了点头,“是。”

    “不在了……”安哥儿更困惑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香芷旋满心不忍,“就是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安哥儿追问:“不再回来了么?”

    香芷旋沉吟道:“要到很久之后。”做不到将死亡的真相、意义据实相告。

    安哥儿却为之神色一缓。

    香芷旋侧目看向别处。对于这件事,还是让钱友梅悉心安抚甚至善意地欺骗孩子吧,她做不到理智。

    看到这样的一个懵懂无辜的孩子,仿佛看到了曾经傻傻的自己。

    对于袭脩的死,如果事情能够没有波澜地化解,换个角度来想,对于钱友梅与安哥儿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安哥儿到底是无辜的,没必要因为一个不堪的父亲被府里的人低看慢待。袭脩不在了,婆婆、袭朗和她都会禁止下人再提起袭脩的不是,将这个人的一切尘封,能给安哥儿一个自由自在长大的环境。

    昨夜,袭朗很晚才回房,与她说了梗概。她只希望,那个仵作左海不会苦苦追究袭脩的死因,让这场风波尽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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