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元娘进门后不会过屈辱的日子,才能考虑别的。若是长辈满心鄙夷,谁敢嫁你?若是到头来只是将意中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还是情深意重么?”
秦明宇沉默着,细品了这番话的轻重,才起身一揖到地,“先前是我考虑不周,并且没料到还有这样的事——之前真没人与我提过这些,再者,家里始终是我祖父做主此事,我便没往别处想。”
宁氏神色柔和下来,“眼下你知道了,回去好生思量,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孩子。”
秦明宇当即道辞,出了门之后,他双眉才拧了起来。
在京城的日子,总是不着家。离开京城的日子,就更不需提了。
有多少年没与母亲好生说说话了?
家里一直是祖父明确表态: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善做主张,该成婚了就要老老实实成婚。老人家知道他中意元娘之后,给他摆的宁家与袭家的牵扯不清,说袭家若是那位阁老一直掌权,宁家永无出头之日,而少锋又强势,到了那地步,宁家只能做墙头草或是谁都不理——那样的岳家,实在是不可取。
如今他仍在坚持,是知道祖父已看清了袭家现在的局面,否则也不会有之前大力举荐少锋事。自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