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凛凛的模样。”

    香芷旋由衷地笑起来。

    或许是因着元宝,或许是两个人比较投缘,之后的日子里,宁元娘时常来袭府消磨时间,看看元宝,与香芷旋说上半晌的话。

    香芷旋不是从骨子里乐观的人,只当是宁元娘爱屋及乌的缘故。

    宁元娘那边呢,起初也是觉着这个四嫂是爱屋及乌的缘故——看在她与四哥自幼有兄妹情分,才肯这般腾出时间来应承她。

    都不是乐观的人,情分反倒一日日深了,聊得话题越来越多,找到的相同的喜好也越来越多。

    时近四月,宁元娘看过香芷旋的绣品,已恨不得将绣架搬到袭府小住一段时日了。

    宁氏对此喜闻乐见,知道两个小辈交好,便时常让下人传话,让元娘每日午后过来消磨半日时间。

    香芷旋从此每日下午都有了个陪伴自己的朋友,上午主要还是示下,指点袭胧的绣艺,得空听一听香家现在的情形。

    香家老太太和大太太的矛盾愈发激烈,婆媳两个明里暗里较劲,今日这个病情加重了,明日那个卧病在床了。

    香若松与香大奶奶一概装作睁眼瞎、聋子,由着两个长辈闹腾,前者专心求学,后者专心打理手中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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