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到了一定的地位之后,什么都怀疑,哪怕亲人,到最终,合该落得个自食恶果的下场。

    这件事,她没有听袭朗的话,得空就跟老太爷提起,顺道嘲讽几句。

    这日,她坐在老太爷床边,说起弹劾一事的进展:“没什么反常的,弹劾老四的官员越来越多,莫须有的罪名也是越来越多,各个曾与老四并肩杀敌的武将纷纷上折子为他鸣不平。老四呢,波澜不惊,该忙什么忙什么。”

    老太爷艰难地发声:“圣上、太子……何意?”

    宁氏一派拉家常的随意,“皇上有点儿气不顺,留中不发,太子未发一言。起先啊,我还真是提心吊胆的,时时打听着,这两日听秦家老六跟我说了几句,我才放下心来。敢情皇上的不悦,是因那杆子不知所谓的官员旧话重提,污蔑国之栋梁。弹劾的人越多,皇上越生气,也就越要忍着——要看看多少人勾结到一处,妄图除掉老四。”

    “为、为何?”老太爷有些不解。

    宁氏笑了笑,“为何?秦家老六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唉,沙场上的事,别说我这个妇人不明白,便是你,又能参透几分?”说着话,身子前倾,显得点儿好奇地问道,“幸亏你是老四的父亲,不然,你怕是要带头污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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