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疑他。日后千万别自作主张,听听他怎么说再做决定。他总不会做于我们家无益的事。”
这几句,大太太是不得不承认有道理的。
这边婆媳两个说着话,香若松回到房里,对妻子道:“我命人去给阿芷传话,问她明日下午有没有工夫跟你说说话。她如今主持中馈,也只有下午较清闲,大抵是能应下的。到时候你带上礼品,去跟她赔个礼——替娘赔礼。另外,别让她因为三姑爷的事上火,没事。”
香大奶奶欣然点头,“正好,我将那套头面给她送去。”
香若松满意地笑了。
传话的丫鬟回来之后,笑说三姑奶奶明日有空,还赏了一两银子。
夫妻两个知道,香芷旋是将他们与别人分开对待了,并没因为大奶奶的事迁怒,分明是希望与他们好生来往。
这样就好。
转过天来,香大奶奶去了袭府,姑嫂两个说了一下午的话,都是高高兴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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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朗的人下手很重,袭脩再没可能起身行走了。
袭朋依着袭朗的安排、听从母亲的吩咐,每日留在袭脩房里。
照看自是不需要,他明白,这是袭朗给他的警告:如今袭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