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看得出,他一如以往,在竭力忍耐,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是难受,不是疼。”她勾低他,摩挲着他的唇,“没事。”

    他无从把持自己,俯首吻上她有些干燥的唇瓣,恣意汲取她给他的美。

    她唇畔逸出支离破碎的吟哦,身形蜷缩起来,抖得厉害,指尖用力掐住他。

    她最激烈的反应,似是一次又一次要将他魂魄吸走吮出,又似在极力将他推走。

    夺人命的绝妙感受。

    他的阿芷,在这一夜如花盛放。

    他没了顾忌,也无法再顾及什么,与她一同沉浮在那一片无形的汪洋。

    酣畅淋漓。

    **

    翌日,香芷旋去请安的时候,只觉得双脚似是踩在棉花上,从骨子里透着酸软疲惫。

    到了正房,得知太医已确诊,老太爷就是半身不遂之症,面容僵硬,说话吃力,行动不便。

    日后是想不老实也不行了。

    宁氏说起这些,神色语气都是淡淡的,一如在说今日天气不好这类话。

    袭胧与宁氏态度如出一辙。

    袭朗是一大早就起身了,出门前去了老太爷院里,询问两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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