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夫妇过来寒暄一阵子,便唤人带夫妻两个去清风阁。在那之后,她一直强压在心头的泪,才掉了下来。

    为什么要哭,她并不能说的清楚明白,但就是忍不住。兴许只是因为,那个孩子给了她理解、体谅,并不因大老爷而迁怒她。

    别人都不曾这样,要么颐指气使,要么冷嘲热讽,要么用眼神告诉她,你活得真窝囊,真可悲。说她窝囊、可悲的,还有她的女儿。

    思及此,宁氏的泪又忍不住掉落。

    “娘……”袭胧不安的站起来,手足无措的,她和母亲甚至是陌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哭泣的母亲。

    宁氏则将女儿揽到怀里,哽咽着道:“没事,没事……”

    袭胧身形僵滞片刻,抬起手来,笨拙的拍打着母亲的背,“娘,别伤心,别哭。”

    宁氏又是哭又是笑的点头。

    要怎么感谢老四?以后要怎么弥补这几年亏欠的母女之情?是不该哭,还有好多事要细细思量,哪儿有哭的时间。

    **

    大老爷的病情越来越重。

    老夫人就不需提了,太医说最多能支撑到十一月。

    袭朗知会过宁氏,让管家慢慢筹备丧事。得了闲,去看了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