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日的从容笃定,“便是她颠三倒四的,咱们也不需担心,有了开头,日后拿捏起来还不容易?自然,要是她看清楚了自身情形,总不会继续做糊涂事的,那咱们就要善待。”

    “就是您说的这个理。”

    两个人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宁氏才回了正房。

    香芷旋回想一番,婆婆是从头到尾都没提过松鹤堂一句——要知道,现在松鹤堂里的丫鬟可都是婆婆亲自挑选的。这样看来,就真的是没事。

    随即,她出了一会儿神。

    有人做梦都希望爹娘不在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例如她;有人却是因着家中错综复杂的事无法对双亲释怀,例如袭胧。

    人各有命,果然如此。

    娘亲去世的时候,她还小,连病故、死去到底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爹爹的离世让她知道了,那是永久的别离,不可挽回的别离。

    爹爹去世之前,大手握着她的小手,说阿芷啊,爹爹走后,你不准再哭,因为哭也没人会宽慰你、呵护你,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没人对你好,没关系,你要争气,要对自己好一些、更好一些。

    她傻傻的抹着泪说,我可以等爹爹回来啊。

    爹爹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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