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也不能如愿,为人处世的方式也已定型。
不怪努力被辜负,只怪自己努力的晚了一步。
最让人对这尘世心寒失去信心的,不过是那样的一种别离。
人不在了,你与这个人之间的一切便都结束了。爱恨悲喜,都不再有意义。
这教会了她除非能从心底认可的人,才会与之走近,才会更为珍惜。
走近不易,珍惜时用力。
但相反的是,她总是模糊时间,甚至连爹娘的生辰、忌日都记不清楚。
记得,也没用了。祭拜,也不会得到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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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老夫人当着二老爷、二夫人、袭脩、袭朋的面把罗老板的事情跟大老爷说了。
大老爷只是问:“老四怎么说?”
老夫人就道:“他同意。”
大老爷当即道:“那就好,我这边还用说么?自然是盼着一家人都过得好。”
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头一喜。
袭脩是最轻松最高兴的那一个。终于不需再为二房缺银子的事挖空心思找财路了。
走出松鹤堂,二夫人与他说了一阵子的话,提了钱友梅的事,还打趣他:“你可真是的,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