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芷旋不由笑起来,“反正我听了也是当做耳旁风,的确不必说了。”又道,“你到了这里,本该我去见你的,可是赶得不巧,我要称病一段日子,等能够痊愈了,我再去找你说话。”
香大奶奶听出话里的玄机,笑道:“是为何事称病的?”
钱友梅不安生的事,香芷旋不能瞒着——瞒下不提的话,香若松只照着他的心思行事,兴许就会出岔子,而袭朗一个大男人,不可能说起这些,她便简单地提了几句,直说钱友梅有意帮着不安生的下人算计自己,自己反击回去,“她现在已被禁足了,想要在三个月之内走出院子,就要另辟蹊径。”
香大奶奶不便细究原由,得知结果喜人便已知足,“这就好,你没吃亏就好。”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你哪儿是能吃亏的人啊。”
香芷旋道:“钱氏很了解我,我对她以前却只是听说过,并不知道她底细。感觉她与我二姐并不是一种人,好像有点儿心计的样子——你对她了解么?”
“她可真不是善茬。”香大奶奶不屑地撇了撇嘴,“钱家官职比我们家低一些,家里的女眷就处处刻意逢迎,你对这些不上心,也就不清楚。钱氏在闺中的时候,是最难缠的小姑子,和她娘将两个嫂嫂刁难得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