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长嫂,也不能替谁做主。”
钱友梅咬了咬牙,还是忍着没说话。这个蔚氏!一句一句的,怎么那么刺心呢?
香芷旋眉宇间尽是笑意。
袭府这些人,便是相对说话,晚辈对长辈大多也是唤尊称,而非亲人之间的称呼。没有亲情可言,自然不似寻常门第该有的其乐融融。
到了老夫人的小库房外,香芷旋与蔚氏都没进去,在外面落座,让丫鬟上了热茶,闲闲说着话。
钱友梅跟两个人没辙,只得问道:“我帮你们选几样首饰?”
“不必。”香芷旋摇头,“老夫人精力不济,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忘了这码事。”
蔚氏只说了声不用。
钱友梅道:“看四弟妹这话说的,老夫人病在身体,又不是记不清楚事情了,我们既然已应下了,总要说到做到。”
“我们应下了?”香芷旋将前两个字咬得有点儿重,“我没有。”她觉得反常的事情,是绝不肯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