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明白的。”香芷旋蹙了蹙眉,侧头看住他,“你——没来由地让你因我的事忙了半晌,没嫌烦吧?”

    “这不是我惹出来的事儿么?我不把老六藏起来,老夫人怎么会打你银子的主意?”袭朗展臂勾过她。

    香芷旋慌忙抬起还拿着针线的手,“当心扎了你。”

    “我又不像某些人那么怕疼。”袭朗笑着,将她手里的活计拿过,“这是做什么呢?”

    “要给你做个荷包。”香芷旋解释道,“今日不适合裁衣,我就先给你做个荷包。做衣服好说,三两日就能做好。”

    “不是不忌讳那些无谓的规矩么?”之前是谁咒自己不舒坦来着?

    “这可不是一回事。”香芷旋耐心地解释,“明知不是裁衣的日子,你我不忌讳,下人却要说闲话的,犯不上。”

    “这倒是。”袭朗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将她搂到怀里,“你有没有不累眼睛的嗜好?”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做针线,样样都是费眼力的。

    香芷旋想了想,“有啊,插花、下棋、弹琴,这些都是。”

    清风阁里没有琴。袭朗就道:“过几日给你寻一架古琴,听听你琴艺如何。”

    “也不用。”香芷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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