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绣活,便洗漱歇下,倚着床头看书。

    从上次跟去松鹤堂看了那场热闹之后,她是真的不再担心谁能激怒袭朗了。真要担心,也该担心别人被他气得吐血,他那一时柔和一时强悍的不可预测的处事方式,受得了的人不多。

    将至三更天,袭朗才回来了。进门先到床前,拿过她手里的书看了一眼封皮。是一本食谱,他就笑,“看这个做什么?会做菜么?”

    香芷旋摇头,“不会。只会吃。”

    “真不会?”袭朗打趣道,“不是怕我让你下厨不敢承认吧?”

    香芷旋斜睇他一眼,“真不会。我第一次下厨,热油就溅到了我脸上,疼得要死,还差点儿留疤,从那之后我就再不肯进厨房了。”

    热油溅到脸上,的确很疼,可是——能到“疼得要死”的地步?袭朗失笑,把书还给她,又瞥见她枕畔放着一本厚厚的画册,便又拿起来翻了翻,上面是形形□□的花样子图。

    吃喝穿戴,她这个年纪、这个性情,对这些不感兴趣才是怪事。

    “快去沐浴吧。”香芷旋惦记着他药浴调理的事,出声催促。

    他问:“你不在一旁照看着?”

    香芷旋立刻有些不自在了,丢下书,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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