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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说的是。”香芷旋笑着附和,到了暖阁门前,亲自打了帘子。
二夫人满意地笑了笑,走进门去。落座,丫鬟奉茶之后,她仍是与香芷旋叙谈广东、京城的风土人情、气候差异。说话期间,愈发确定袭朗与香芷旋都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
对于这桩婚事,袭朗是绝对不希望让老夫人做主的,必是极其反感抵触过的;香芷旋呢,也不会与别的女孩不同,在那关头,必是抱定了守寡的心思嫁过来的,不然也不会有敲竹杠的事了。
可现在呢?袭朗善待香芷旋。香芷旋的气质、谈吐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大家闺秀。
香芷旋不多话但会说话,应是深谙言多必失的道理。这道理谁都明白,做到可不易。
香家那样的人家,能调|教出这样的人,着实叫人意外。
也着实的叫她懊恼。
娶妻娶贤,她和老夫人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袭朗娶个明白事理的人,最盼望的不外乎是有个随时让他后院起火的糊涂女子。
现在却是这样……
二夫人勉强打起精神,不着痕迹地与香芷旋套近乎,言语来往间,两人明显亲近起来。到这时,她才说起来意:“老夫人急成那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