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可思议的。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没法子对他生出真正的畏惧。只是因为和他拜堂成亲了么?

    不是的。

    她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就是有那个本事,能让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忘了他曾有过的杀伐,忽略掉他如今伤病的原由。

    她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掌上,比量着。

    这一比,就显得他的手掌宽大,可是——她索性翻身趴在床上细细审视,困惑地眨着眼睛——这样比较着,他的手依然很好看。自己的手呢?也没因为这种比较而变得不好看。

    就是这时候,他的手忽然一个翻转,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中。

    香芷旋完全没防备,被吓得不轻,先是惊愕地睁大眼睛,随后身形一软,趴倒在床上,还抱怨道:“怎么好意思这样吓人的?”

    袭朗轻笑出声,“怎么好意思这样盯着我看的?”语声有着初醒时独有的沙哑、慵懒。

    香芷旋把脸埋进枕头,小鸵鸟一般,嘴里却是不服气的,“看看不行么?”

    袭朗倒是大方,展臂将她带到自己怀里,“行啊。离近些看。”

    香芷旋反倒别扭起来,心说这人怎么就这样的油盐不进呢?怎么总是自己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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