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金钏服侍着就行了,你下去吧。”
想得美,才不肯让金钏往袭朗身边凑呢。香芷旋笑道:“您房里的人,我们怎么好使唤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老夫人不悦,看向袭朗。
袭朗自顾自落座,随后指一指对面的椅子,对香芷旋道:“坐。”
老夫人不耐烦地一摆手,“那就坐吧。”
香芷旋却是站到了袭朗身侧,“我站着就好,端茶递水的也方便。”又对金钏一笑,“不劳烦你了,下去歇着吧。”
金钏身在老夫人房里,心里底气十足,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我听老夫人的吩咐。”
香芷旋就是来看热闹趁机添乱的,笑容愈发灿烂,“难怪之前我支使不动你。”
金钏气恼地挑了挑眉,刚要反诘回去,被老夫人一个冷眼吓得噤了声。
老夫人指一指身侧。
金钏走过去站定。
老夫人也看出来了,香芷旋是过来插科打诨气人的,她要是由着金钏还嘴,那就什么事也不用说了,看着孙媳妇和大丫鬟斗嘴就能消磨大半天光景。按下方才的不快,她对袭朗道:“你那六名阵亡的亲信,生前口无遮拦,一味与家人胡言乱语,坏我袭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