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朗问她。

    她由衷地点头,“行啊,挺好的。”细想想,也只是这几句话的事,却要分谁写。她要是敢这么写的话,老太太、伯父回信时少不得没完没了的追问,他这么写,那两个人就只能回一封治家不严教导无方的信。

    袭朗交待她:“等会儿我交待赵贺一声,让他命人八百里加急送至。你把信给他就行。”

    “嗯。”香芷旋抬眼瞅着他,“你等大夫人回来之后再去松鹤堂吧?”

    “不用。”袭朗笑道,“怎么能总让她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