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他不能被触及的底线在何处。

    离家五年,他真的已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而老夫人还是那样。

    这样也好。是可喜之事。

    两个人没再说这些,专心下棋。

    下午,袭朗去了东小院儿见手下、会客,香芷旋留在房里抄了会儿经文,找出以前没做完的绣活来做。

    近二三十年,南方出了几名鼎鼎有名的才女,南方官宦甚至商贾之家都更加注重培养家中女孩子饱读诗书,要是哪家的千金大字不识几个,是会被耻笑的,与北方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认知大相径庭。

    是因着这风气,香家老太太给三姐妹请了几名先生,让她们苦学琴棋书画,生怕她们一无是处嫁不出去,赖在家中吃一辈子闲饭。

    三姐妹都受够了老太太的冷脸,巴不得整日跟先生相对,学得分外上心。

    后来,老太太打起了京官的主意,听说北方人最重视女子的针线和持家的能力,忙又请了专人教三姐妹。

    香俪旋和香绮旋打死也不肯学,把老太太气得不轻。

    香芷旋倒还好,也是先生提点过她,说艺不压身,书读的再好也不过锦上添花,那些才女也不是只会吟诗作画不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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