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然后我身上不就……全是你的味道了么。”
“我都快疯了你还撩我?”郎靖风像只几天没吃过饱饭的小饿狼般把白阮按在沙发上……
两人俱是出了一身透汗,气味混合交融,陌生人的气息早已彻底消失不见,郎靖风一朝得了解放,疯得厉害,抱着白阮从沙发辗转到地毯、盥洗台、落地窗前……最后一路到了露天池旁,又进去,洗了个鸳鸯浴。
白阮累得一塌糊涂,生生被郎靖风逼出原形——郎靖风还没完没了地把人按在池壁上欺负时,一个圆圆白白的毛团子咕噜咕噜地吐着小气泡,从水中浮起,撒开四只小白脚嗖嗖地往远离郎靖风的方向游,可这毛团子刚游出一米不到,就被郎靖风一把捞起。
白阮惊慌失措,四脚凌空扑腾:“叽呀叽呀!”
不行了真不行了!
郎靖风嗤地笑出声,出了露天池,大步走回客房,把湿漉漉的白团子用浴巾裹起来擦了擦,细细地用风筒吹干,又用酒店的梳子帮白阮把毛梳顺,这才放回床上。
“叽……”还以为自己会被郎靖风不依不饶抓着摩擦的白阮松了口气。
“想兜风吗?”郎靖风搔搔白阮的软毛。
“叽?”你开车了?提到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