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26岁和本地工作,她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猜测对象就是白阮。
“对。”郎靖风坐在沙发上,上身前倾,用胳膊肘拄着双腿膝盖,痛苦地将额发向脑后捋了一把,道,“表白那天我没忍住,我……我亲他了,就亲了一下。”
郎倩一时失语,简直不知道拿自家这个纯情得令人着急的傻儿子怎么办!
郎靖风屏住呼吸,同时回味着昨晚白阮在床上乖顺又热情的表现,这才终于在脸上弄出一丝罕见的红晕来,低声道:“他挺生气的,觉得我是他学生,那样不道德……我告诉他我是因为喜欢他才愿意听他话好好学习的,我还以为他能感动呢,结果他更生气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他连见都不想见我……”郎靖风扶着额头,额发垂坠下来遮住一点眉眼,显得愈发忧郁,“妈,你别看我表面上好好的,其实我心里都快疯了……”
他演这么一出戏不是为了好玩儿,只是他认为在高中刚毕业的这个节点上让“白阮不留情面地拒绝自己”是个很重要的环节,必须得让郎倩看在眼里。因为这样一来,郎倩就丝毫不会怀疑白阮在两人师生关系存续期间是否对郎靖风有过引诱或暧昧表示,在道德方面白阮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哎呀你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