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但他比郎靖风大七岁,又是在一定程度上掌握权力的老师,这件事就很容易说不清楚。
年长的、很可能富有感情经验的、有权力的一方,与年幼的、白纸一张的、被权力管束的一方——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这样的恋爱关系无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上位者恶意诱导胁迫下位者的味道,这也是师生恋在道德层面遭受诟病的原因,白阮能够理解,也知道很难自证清白,他不想抱怨什么,他只是担心。
白阮把这些想法简单和郎靖风说了说,郎靖风沉吟片刻,眼珠一转,立刻冒出个主意来:“那不然这样,我假装追你,然后故意让我爸妈看出来,我就说我都暗恋你一年了,但害怕被拒绝,一直提心吊胆地不敢和你说,直到毕业了才鼓起勇气开始追你……怎么样?我假装追几个月你再同意,这不就行了?就算有道德问题那也是我单方面暗恋老师,算我的不对,我爸妈不会觉得你不好。”
这办法听着还不错,可白阮却默然不语,目光游移,望东望西的。
“怎么样?说话。”郎靖风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催促道。
白阮睫毛一颤,飞快瞥他一眼又垂下视线,怕被揍似的小声嘟囔道:“这套说法你父母能信吗……就你这脸皮,什么害怕、提心吊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