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飞,考完带你飞。”
白阮在学生中人气极高,临时开始的告别仪式进行了许久,白血病奇迹般痊愈的沈嘉涵也上讲台要了一个拥抱。白阮双手虚握成拳,在沈嘉涵背部隔着两公分的距离做了一个环抱的姿势,绅士地没碰到人,沈嘉涵红着眼圈,趁教室里闹哄哄的,在白阮耳边小声道:“白老师,我那天半夜好像在病房里看见你了,你还摸我额头了。”
白阮退开一步,脸上浮起一个探询的微笑,眼睛无辜地睁大了,温声道:“我探病那天不是走得很早吗?你应该是做梦了。”
沈嘉涵露出个不信的微笑,抹了把泪道:“嗯,我想也是做梦。”
那天抚在自己额头上的是一只柔软的,毛绒绒的小爪子,像是有只小白兔蹲在枕头边。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嘉涵总觉得那不是梦,那就是他们班的小白老师。
“我也要抱。”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郎靖风走上讲台,一把将白阮搂进怀里,那一勾腰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纯熟,就差顺势低头亲一口了。
别的同学和白阮都是友爱的拥抱,郎靖风却是仗着自己个儿高肩又宽,把白阮清瘦的上半身整个箍着笼在怀中,而且他这一抱就不撒手了,还冷着张俊脸不说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