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放那草窝里吧。”白阮深呼吸,努力进行表情管理,却止不住来势汹汹的脸红,“要不挺空的……”
郎靖风轻轻在那小兔子上捏了一把,笑了:“行。”
白阮见离自己最近的两张办公桌都没人,大起胆子小声道:“我让师伯帮我毡的,和我原形一模一样。”
郎靖风把小兔子放在鼻尖狠狠闻了一口,往口袋里一揣,随手翻开本语文练习册,装成在问题的样子俯身贴近白阮,低声问:“拿你的毛毡的?”
白阮脸红得烫手,明知会被戳穿却仍嘴硬道:“没啊。”
“没啊个屁,”郎靖风咬着嘴唇忍笑,“我都闻出来了。”
白阮手足无措,拂了拂面前的练习册,好像上面沾了脏东西。
他是觉得郎靖风天天抱着个空窝也太凄楚了,像个独守空房的小媳妇儿似的,自己不能去住,好歹弄个替身过去慰藉一下。
郎靖风手抄进兜里,捏捏里面的小毛兔,轻声道:“白白软软的……你这名就这么来的吧,小白软?”
“叫白老师。”白阮红着耳朵侧过身,抬高声调道,“行了,没别的事了,你回去上自习吧。”
“知道了。”郎靖风趁没人往这边看,在白阮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