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缝,可那只手很快被郎靖风拽了回来。
郎靖风不接话,只低头在白阮掌心亲了一下,道:“犬瘟不传染你……所以我亲你也没事。”
紧接着,是一个被高烧烧至灼热的吻。
白阮微微张着嘴,皮肤和黏膜都有种被郎靖风烫得发痛的错觉,他有些茫然地睁着眼,心想体温高成这样肯定浑身难受,就不自觉地予以回应,反复舔过郎靖风滚热的舌尖,仿佛想用自己相对较凉的舌头给他降降温。
郎靖风动作一滞,两人嘴唇贴在一起,白阮感觉他好像笑了。
“白老师,”郎靖风亲亲他的面颊,又细细地一路往下,“你也太可爱了……真要高考完再给我?”
“给你……什么?”白阮心跳得脑子都有点儿不转了。
郎靖风低笑,换了个直白的说法:“想和你做,非得等高考吗?我保证不影响学习行不行?我们两个成年人在这矜持什么呢?”
白阮在狭小的空间里把头摇到最大幅度:“这个你想都别想!你这个脑袋里怎么全都是这些,你要是能把这股劲儿用在学习上,这次期中考你进步肯定更大……”
郎靖风啧了一声,道:“十几岁的男的这样不挺正常吗,你十八的时候清心寡